加缪 这个世界是不合理的,而 荒诞 是它的对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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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目录

  1. 加缪为什么认为世界是荒谬、不可理喻的
  2. 加缪和萨特的区别在于哪些方面
  3. 加缪的名言
  4. 加缪说的“真正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,那就是自杀”,如何理解这句话

加缪为什么认为世界是荒谬、不可理喻的

你问加缪为什么认为世界是荒谬的,不可理喻的,我回答不了,毕竟这是他个人想法,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。但是可以谈谈他认为世界荒谬,不可理喻的想法的内容。

首先第一个,他的观点是荒诞的感觉产生于世界和人类的共同存在,并不单纯存在于两者的存在中。矛盾在于,人类会进行呼唤和理性的探索,而世界永远在非理性的沉默。

第二,荒诞感无法脱离人的精神世界,世界是不会对人的意识感到荒诞的,而人会对世界的非理性感到荒诞,意思是只有人类感觉得到这种荒诞感。

我个人的理解,这种感觉其实是对人的存在意义问题的答案的无奈。人的存在有意义吗?加缪这里,答案是无意义,但是活着有意义,因为现在很重要,那么活着也很重要。所以加缪不是悲观的厌世者,反而是积极的生活者。

加缪和萨特的区别在于哪些方面

1、思考的方式不同。

萨特偏理性,在《存在与虚无》中花很大的篇幅论证为什么世界是荒谬的,而加缪却通过感性的描写,如《西西弗斯的神话》,描绘世界的荒谬。

2、特点不同

面对荒谬,二者都主张反抗,但反抗的方式不同。萨特的反抗方式是自由选择,通过行为反抗,而加缪认为行为也是无意义的,主张精神反抗,在痛苦中获取幸福。

加缪的名言

以下是加缪的知名名言:

不要向荒谬的世界投降,因为荒谬的世界正在向你投降。

一个人只要学会了回忆,就再不会孤独,只要世界上还有值得回忆的东西,就不会孤独。

登上顶峰的斗争足以充实一个人的心灵。

人的罪行只有一种,那就是他丧失了人性。

哲学并不意味着向荒谬世界做长期的告别,而是把它牢牢地钉在十字架上。

唯有深刻地认识死亡,才能自由地选择生存。

世界是地狱,没有一丝安慰,只有恐惧和痛苦。

整个地球都是我的祖国,全部人类都是我的同胞。

自杀并不可怕,它甚至比战斗还更光荣。

不要走在我后面,因为我可能不会引路;不要走在我前面,因为我可能不会跟随;请走在我的身边,做我的朋友。

幸福不是努力去爱,而是安心地生活。

在一个孤岛上,人迹罕至的地方,有个小孔,这是一只母灰鹤的窝。它在这里产卵,孵化出一只幼鹤。除了它,岛上别无其他生物,大海在岛下咆哮,天空在岛顶上湛蓝,灰鹤带着一种忍耐的顺从,静静孵着它的蛋,期待着自爱中诞生的生命。

加缪说的“真正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,那就是自杀”,如何理解这句话

加缪的“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,那就是——自杀。”这句话真是太有名了!在中国,喜欢他的读者没有不知道的。

加缪的哲学不是本体论哲学,他不关心形而上学的东西,虽然他写过一篇研究形而上学的论文。他的哲学是人生哲学,探讨的是人的生命的意义和价值。他的结论是人的生存是没有意义的,因为世界是荒诞的,生存的本质也是荒诞的,或者说荒诞在生活与世界两者之间。

《局外人》是加缪的代表作,小说里有一句话:“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所做的选择都毫无意义,因为死亡迟早会来。”传记作家理查德·坎伯给出的解释是:“因为人固有一死,所以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所做的选择,在超出人类的个体利益(即需要、欲望、偏爱、希望等)意义之外,是没有什么意义的。”

这个解释并没有否定生活本身的意义,坎伯只是说人的选择和行为在上帝、命运、永恒价值、自然权利和历史规律那里没有意义。但是问题在于如果生活有其自在目的,那么为什么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人自杀呢?

人不是没有过幸福生活的可能,况且很多人正生活在幸福之中,然而人类的幸福很脆弱也很短暂。帕斯卡尔,这位令加缪为之着迷的17世纪基督教思想家在其传世之作《思想录》中曾经表达过这样一个意思,即每当想到人类脆弱不堪而且终有一死的自然困境,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安慰我们自己,就会悲从中来。

想必加缪还受到过帕斯卡尔那个著名的“死囚”比喻的影响,《局外人》也好,《卡利古拉》也好,《鼠疫》也好,所有的人设与空间都与死亡有关。帕斯卡尔的那个比喻是:一大群披枷带锁被判了死刑的人,“他们之中天天都有一些人在其余人的眼前被处决,而那些活下来的人就从他们同伴的命运里看到了自己的命运,他们充满悲痛而又毫无希望地面面相觑,都在等待着轮到自己。这就是人类境况的缩影。”

既然人终有一死,那么再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?加缪说,“自杀只不过是承认生活着并不‘值得’”。“一个人自愿地去死,则说明这个人认识到——即使是下意识的——习惯不是一成不变的,认识到人活着的任何深刻理由都是不存在的,就是认识到日常行为是无意义的,遭受痛苦也是无用的。“

不过,这种因为生活不值得一过而自杀的现象只是自杀表现的一种。加缪称之为“肉体上的自杀“,或者”普通的自杀“。对此,他的态度是坚决否定的。他给出的思考是,人不能自杀,荒诞与虚无不必然就推论出自杀。当世界继续以非理性与沉默的方式向人类展示其冷漠的面貌,人不应因“人皆有一死”或“万事虚空”“虚空的虚空”诸如此类的虑念而纠结甚至被压垮。

加缪不仅不接受“肉体上的自杀“,而且对另一种自杀——加缪称之为”哲学的自杀“也予以否定。存在主义哲学家舍斯托夫、克尔凯郭尔、雅斯贝斯和小说家陀思妥耶夫斯基、卡夫卡等都被列入其中。加缪不信仰上帝,也拒绝永恒,他视那些有神论的信仰和种种哲学学说为形形色色的“跳跃”。他说:“各种形式的跳跃,匆忙跳入神性或永恒,沉溺于常人或理性的幻想,所有这些屏幕都是在遮挡荒诞。”

加缪认为,这两种自杀其实是消极逃避,自我窒息与自残,是对荒诞与虚无的无条件屈服。与自杀相比,活着更需要勇气和激情。在否定和拒绝了“肉体上的自杀“和”哲学上的自杀“之后,加缪从荒谬入手推导出三种人生态度:

一、反抗。“反抗贯穿着生存的始终,恢复了生存的伟大”。

二、自由。人拥有“精神的和行动的自由”。

三、激情。什么是激情?激情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对将来无动于衷并穷尽既定的一切。人应当义无反顾地生活。“重要的并不是活得最好,而是活得最多。”“尽可能地感受,这就是生活,而且是尽最大可能地生活。”

加缪虽然外表上给人一种冷峻深沉的感觉,其实他热爱生活,热爱人类,内心充满温情。他说:“我的整个世界都属于人间。……我以我的全部行动依恋着这个世界,以我的全部怜悯和感激依恋着这世上的人类。”“我对人关心,我对人类绝无轻视态度……在我作品的核心,总有一颗不灭的太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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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是荒谬的,我们更该乐观地活着